“我们不是瞎子。如果你真的有罪,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都要阻止你回国接受出席弹劾案听证会,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要阻止你去海牙?如果无辜的领袖因为这样的原因而无法继续他对自己国家的治理,因此而引发的政治动荡和一系列的糟糕后续,甚至是战争风险,那些应该由谁来负责?美国吗?”
说着,科林笑了,那仿佛是因为,他的眼前又出现了曾经令他感到感到不能忘怀的那一幕幕。
但是当他又抬起头来看向那位代表着“人民意志”的老友时,他的眼睛里却并没有泪光闪现。
卢卡茨试着在他的那双眼睛里找寻出什么,但他却发现,他所能在那双眼睛里找到到的,只有坦然与坚定。
“如果这就是那某几个政客的目的,那我可以向你保证,卡拉乔尔杰总统,我绝对不会帮助那些人实现他们的这种目的。”
科林替卢卡茨还有克拉默打开了问询室的门,并出声提醒道:“左手边的第二扇门。但是记得让她穿上那件白色的褂子,那样基地里的人就会以为她可能是别的地方临时调来的创伤后应激障碍治疗师。”
“多谢。”
卢卡茨从克拉默的手上接过那件被他捧着的白色褂子,并就要在深深地望向对方一会儿后离开。但是对方却又在此时叫出了他曾经的代号。
科林:“雪鹰,你还记得你在送我的那本书上写的寄语吗?”
卢卡茨:“记得。”
科林:“那你的那些迷茫和困顿,它们还在吗?”
卢卡茨:“我已经在认识你之前就战胜那些了。”
科林:“那之后的呢?你总该有点新的迷茫和困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