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项灵熙在陷入了与那句话有关的回忆之后,她好不容易才稳下心神来,并带着些许的好笑向卢卡茨问道:“所以……?”
卢卡茨:“所以,我能不能请求你,请求你答应和我一起去海牙?”
项灵熙:“请求?那你打算怎么向我提出这个请求?就靠一个吻或者很多吻吗?”
卢卡茨:“一个承诺怎么样?我答应为你做到一件事,只要是我作为个人能做到的,无论是什么事都可以。”
事实上,项灵熙在向卢卡茨提出那个问题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在心里不断地给自己预警了。甚至当卢卡茨说出那句“一个承诺怎么样?”的时候,她脑袋里的预警声都已经大得能把对方的声音给盖过去了。
但是当她真的在响得都要让她耳鸣的自我警报声中分辨出卢卡茨所说的话语时,警报声就一下变得很微弱很微弱了,它虽然依旧还在那里“滴嘟滴嘟”地响着以告诉项灵熙它还在,却是无论项灵熙怎么努力地试着调大警报声的音量都挽救不了它的颓势!
于是项灵熙只得把关注的重点放到卢卡茨的身上,并以一种“我要来找茬”的架势说道:“只要是你作为个人能做到的,无论是什么事都可以?你难道不用再给它加上很多限定条件?比如这件事一定得不违反良知,不违法?”
可没曾想,卢卡茨却是用很专注的目光看着项灵熙,并在露出了笑意后摇了摇头道:“不用。违反良知也好,违法也好,只要是你想要我为你做到的,我就会去做。但你真的会想要我做这样的事吗,灵熙?”
项灵熙觉得自己好像被框进去了,她突然觉得卢卡茨说的很有道理啊。作为一个如此本性善良的艺术家,她怎么可能会让罗科曼尼亚的总统阁下去为他做一件违反良知又违法的事!
但是很快,很快项灵熙就想到了一定会让眼前人答应不了的一件事!
于是她终于心情愉快起来,并再次抬着她的下巴,很高傲地向卢卡茨问道:“那如果我要你娶我呢?我要你在明天早上十点之前就和我登记结婚,你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