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看起来我在你的心里已经变成了崇尚一场战争的人了?”
卢卡茨:“不,我只是在告诉你我曾经的思考。让我渐渐改变了的那些思考。”
说着,卢卡茨笑了,并在桌子上推着他的酒杯和埃里克的那个空杯子轻轻碰了一下,而后在轻抿起自己杯中的酒时说道:
“后来我终于发现,其实罗科曼尼亚人想要的是重现昔日的辉煌,而不是重温曾经的战火。重现辉煌,但是又尽可能地避免冲突,让一切的改革都在平稳中实现,这就是我现在为之努力的目标,也是我正在做的事。”
埃里克:“哪怕我们的敌人在刚刚结束的竞选中花费重金支持了我们的政敌,还买通、渗入了我们的国防力量,用我们的导弹袭击了我们的总统?”
卢卡茨:“是的。”
埃里克:“哪怕他们眼见着自己支持的废物没能用他们出钱请来的雇佣兵屠杀了整个总统访问团,又去联合海牙国际刑事法庭污蔑和羞辱你?”
卢卡茨:“是的,哪怕如此。”
听到这里,埃里克简直毫不留情地发出了嘲笑的声音。可随后,就在埃里克要对自己的这位友人说出嘲讽的话语时,他听到了卢卡茨对他的反问:
“难道你不认为他们这样做正意味着这样的我已经足够让他们感到害怕了吗?”
埃里克把自己的嘴唇紧抿。似乎他虽然不赞同总统阁下在改变之后的想法,但他却认同对方的这句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