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定要认真地算一算，这种惯性持续了也该有差不多十年了。也正是因为这样，丰塔斯才会在听到布兰科的那句带着点惋惜的真心话时感到十分意外，甚至还有些讶异。但这也并不妨碍他扬了扬眉毛，而后很不真情实意地用距离感十足的语调说出：“谢谢。”

不过布兰科倒是并不介意，继续说道：“你不觉得这个赛季我们看起来都很可笑吗？巴萨和皇马争个你死我活，我们都以为联赛冠军也好，欧冠走到最后的人也好，如果不是自己就是我们两队里的另外一个。结果双线作战走到最后的人都是突然蹿出来的马德里竞技。老实说，就算是在这个赛季倒数第七轮联赛，马德里竞技升到积分榜榜首的时候，我也没想到最后的结局真的会是这样的。”

“他们的实力很强。”丰塔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这么说道。然而在这样的一句之后，他又接上了一句非常中肯的：“但他们在比赛的时候表现出的战力比他们的实力更强。”

布兰科：“对！就是这个意思！”

这样之后，先前还剑拔弩张的两人就都笑了起来。于是布兰科就又继续说道：“自从马竞冲到积分榜榜首之后，我的队友都不正常了。”

丰塔斯：“怎么了？”

布兰科：“你还记得乔瓦尼吧？在皇家社会待过一阵子的那个。”

丰塔斯：“我记得他。”

布兰科：“他最近老是念叨着科维尔22岁了。然后一会儿笑一会儿暴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