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伊蕾已经和负责杜历卡的医生交流完毕,并从外面走了进来。
伊蕾:“下午好,伙计。你感觉怎么样?”(捷克语)
杜历卡:“不错,挺好的。我终于也有机会戴面具了。”(捷克语)
伊蕾才从边上拖过来一个凳子在杜历卡的病床旁坐下,并用捷克语对他问候起来,还没来得及喊马里亚诺带着他亲自包的花过来和杜历卡好好道歉呢,这就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
“戴面具……?”
“是啊,面具。我年轻的时候也幻想过要成为一名球场上的面具侠。”说着这句话的杜历卡抬起头来仰望着天花板,整个人都带着一种老男人回忆往昔的荡漾感。他闭着眼睛感受了好一会儿,这才继续转头看向伊蕾,并对她说道:“你知道漂亮惹火的姑娘们总是会喜欢那种特别特别男人的球员。戴着面具踢球就很有男人味。可惜我年轻的时候都没在赛季进行的时候脸部受过伤,也就从来都没有过戴面具踢球的机会。”
“杜历卡……”伊蕾带着一丝迟疑地叫出对方的名字,并且眼睛里带着审视地说道:“我想你应该记得你只是后脑勺被球砸中了,你的鼻梁没有骨折颧骨也没有,额头更是好好的。你的这种情况就算真的要戴,你也应该戴头盔而不是面具。”
“哦够了!戴头盔能看吗!”
可怜的马里亚诺才小心翼翼地靠近过来,并要把自己怀里的那束花放到杜历卡病床旁的床头柜上。但就是在这个时候,杜历卡仿佛发病一样地从床上猛地一下坐起身来,并很生气地说道:“我为球队受了伤!我要戴面具!你们就连给我弄个酷一点的面具都不愿意吗!”
在杜历卡愤怒地喊出了这句话之后,马里亚诺吓了一跳,却还要故作镇定地颤抖着把花放好,而伊蕾则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了对方好一会儿,而后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地说道:“好好好,我这就通知队医组给你找一个合适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