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皇家的地坤几乎要忍耐着自家天乾身上残留着其他人的信香,那种感觉几乎能逼疯地坤。而莫惊春……身为嫁入莫家的人来说,徐素梅再是清楚不过莫家人的秉性。
莫惊春是无法容忍的。
他的性格温和,可在原则根本上的事情,绝不会退让。
包括这种独占……
莫惊春未必没有。
…
莫惊春在莫家只待了两天,就不得不回到皇宫。
正如徐素梅所说,莫惊春只间隔了两日没有与太子接触,就已经开始感觉到身体发热。秦大夫的药粉虽然惯用,但不是永远都如此。
户部尚书梁明君在莫惊春重新回去上值的时候气得牙狠狠,给他一顿训后,又拉着他说小话,别别扭扭地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莫惊春沉默。
原本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梁明君靠得太近,问题就来了。
莫惊春现在的后脖颈烧得很,身体在蠢蠢欲动。
信香里属于天乾的那一部分正要耀武扬威地跳出来驱赶梁明君,但莫惊春已经经历过一回,如今勉强算是有经验,立刻将体内脱缰的野马给按住。
莫惊春微笑:“只是些许小事,就不必劳烦您。”
梁明君往后退了一步,她眯着眼看了着莫惊春,好半晌才昂了昂下巴,结束了这场在下值后的对话。
等到莫惊春离开后,梁明君才若有所思地揉了揉鼻子。
她怎么觉得,好像在莫惊春的身上闻到了太子殿下的信香?
但转瞬即逝,几乎不存在。
就像是错觉。
联想到莫惊春失踪了三个月,梁明君的脸色微沉。
而那头,莫惊春本以为家中出了什么变故,急忙忙地跟着小吏去到户部外,待看到那马车的模样,当即着急的血液都冷却了。
这不是莫家的马车。
莫惊春站在马车边,无奈地说道:“您这是在做什么?”
他都不必掀开车帘,都能感觉到公冶启在内。
这似乎是他们结合后若有若无的感应。
从马车内伸出一双手,将莫惊春拖入了马车内,那动作甚是粗暴了些,却又透着几分小心翼翼与渴求。
太子殿下一脑袋砸在莫惊春的肩膀上,闷闷不乐地说道:“孤想闻。”
他一边说,一边撑着莫惊春的脖颈,痒得他连连后退,整个都贴在了车壁上。可是公冶启执拗地贴在他的身上,像是一只贪婪莽撞的幼兽,在面对渴望的东西时,丝毫学不会什么叫克制。
莫惊春不知不觉,被拱得信香也悄咪/咪溜了出来。
十分不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