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总找我是不是？好嘞我知道了。”

“对喽！”

小杨佳来综合部只有两件事，第一是找韩谦，第二是过来偷懒。

韩谦一路小跑去了会议室，门都没敲推门而入，还不等燕青青开口，钱玲发出一声怒喝。

“出去！”

韩谦屁都没放，离开会议室带上了门，丝毫不拖泥带水随后敲响门，可惜没事开口让他进来，柳笙歌坐在昔日燕青青所坐的位置，他的对面是钱玲，李大海现在已经没资格去做第二把交椅了。

燕青青坐在柳笙歌的左边，高履行在右边第二个位置，他和柳笙歌中间坐着的是李大海，之后是支持高履行的高管，柳笙歌打量着会议室高管的落座，燕青青的手下似乎比想象中的要多很多啊。

在看一眼高履行，柳笙歌有些失望，不是应该相互争吵，竞争的么？怎么到了会议开始到现在，他们两个表现的太过于融洽，这让柳笙歌心里十分不满，看不到了竞争少了很多的乐趣儿，没有竞争怎么会进步呢？

最主要他感受不到乐趣儿。

他自己的人生毁了，失去了很多普通人唾手可得的事物，所以！柳笙歌喜欢掌控别人的人生，成为这些人眼中的上帝，柳笙歌不喜欢意外和变数。

他喜欢按照他的剧本去前进。

柳笙歌单手翘着桌面，带着节奏，闭着眼轻声道。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钱董摇身一变成为了公司的第二大股东，可喜可贺，李董一不小心损失了百分之五的股份，呵！事情总不能这么轻易的就了结了，当时东升这孩子是公司的职员，韩谦也是职员，听说也是个功臣，年轻人怎么有不吵架的呢？对吧”

柳笙歌二十九岁，李东升和韩谦在他的嘴里变成了孩子，了解他性格的人面色没有什么变化，高履行的眼神有些暗淡，在妹妹离世之后，柳笙歌就变了，放弃了康复治疗，出院的时候站在医院门口闭着眼感叹了一句话。

这句话高履行现在还清晰的记得。

众人听说柳笙歌不追究这件事情都松了一口气，包括高履行在内，李大海的面色没什么变化，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柳笙歌睁开眼对着钱玲笑了笑。

“我可以抽根烟么？这是我为数不多的依赖了。”

话是问的，可手没有去等答案已经拿出了烟放入了口中，拿出一只被韩谦抢走的一模一样的打火机点燃了香烟，吐了一口烟雾，眯着眼笑道。

“职员年轻可以不追究，可这主管还不懂事么？嗯··谁是综合部的主管，站起来吧。”

燕青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开口就要为杨岚开脱，结果被柳笙歌的眼神对上，燕青青感觉被阴柔所包裹束缚一般，一个字说不出来，杨岚缓缓站起身，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