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看着自己的老爹,捂着头无力道。
“老温,你能不能霸气一点,这我妈说饿了你就屁颠屁颠跑回来了啊?哎!以后没有我妈你还是别出门了,我担心你被人欺负了。”
涂骁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把菜放在餐桌上对着宝贝闺女竖起了大拇指,一脸的赞同之色,认真道。
“闺女说的对!”
话落温孰换了一副笑脸,对着韩谦挤眉弄眼道。
“小谦,我在你的眼神中看到了一句话,想喝点儿是不是?爸这儿还几瓶珍藏,就先拿出来一瓶吧。”
话落温孰不顾李金鹤和温暖这娘俩杀人的眼神,在手机壳里面拿出一把小巧的钥匙,也就旺仔小馒头那么大,跑去储物间抱出来一个陈旧的小木箱子,神秘兮兮的拿出一瓶酒,没有名字,只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瓶。
温暖看着手中的酒,眯眼笑道。
“这是温暖上大学那天我偷摸藏的,想的就是以后和我女婿一起喝点儿,我把我的宝贝闺女交给了你,不管你有没有能力去保护我的宝贝闺女,但只要你想,你去做了,我温孰就觉得值得。”
“屁话多!去做饭去。”
煽情的画面被李金鹤无情的给击碎了,温孰站起身对着韩谦笑了笑,小跑的去了厨房。
论家庭地位,温孰应该是垫底的,只要走进这个家门,温孰只会把自己当做一个宠溺孩子过分的父亲和一个怕媳妇儿的老公,有脾气有能耐和外人耍,和家里老婆孩子耍脾气能有多大的出息?
那不就是炕头王么?
怕媳妇?
更多的是尊重,李金鹤嘴里的军体拳在温孰眼里和花拳绣腿差不了多少,一个大老爷们能打不过一个女人么?那不是笑话么,只是懒得去争论那个输赢对错罢了。
赢了,伤了感情。
输了,输了就输了呗。
宰相肚里能撑船,要么说正经的宰相都是男人呢。
不就要一个大度劲儿么?
和一个撒尿不过沟的女人计较那么干嘛?她喜欢当家就当呗,过日子图一个舒坦和谐就行了。
李金鹤也去了厨房,她要问温孰刚才去做什么了,韩谦听着厨房里面温孰的憨笑和丈母娘的质问,低着头小声嘀咕道。
“小白眼儿狼啊,你说爸他怎么这么怂呢?看着他被妈欺负,我都心疼。”
“我都看了二十多年了,习惯了也就不心疼了,要是他不被欺负我还感觉怪怪的,你叫我什么玩意?”
“小绵羊啊。”
温暖撇了撇嘴,小绵羊儿?信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