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病房门前时,看到一个小姑娘正在和门口的两个黑人保镖交涉着什么,听着小姑娘不断重复着hello和驴唇不对马嘴的英文,虞诗词无力的叹了口气。
英语很难么?
走上前也不理会这个小姑娘,用一口流利标准的英文和门口的保镖交涉,简单的聊了几分钟后,其中一个黑人保镖转身打开病房门,用中文询问韩谦让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韩谦点了点头,结果就看到了虞诗词的身后跟着的一条小尾巴被保镖拎着后衣领像是拎小鸡儿一样给拎出去了,韩谦见此无奈道。
“让她也进来吧。“
看到魏不饱的时候韩谦就有些头疼,他不太擅长对付这种脑子不太正常的问题少女,魏不饱一路小跑坐在了韩谦床边的椅子上,娃娃脸很可爱,一双犹如黑宝石一样的眼睛对着韩谦扎眼。
她的眼睛似乎可以带音效,每一次扎眼韩谦都能感觉到‘噗呲,噗呲’。
韩谦叹了口气,抬起头看向虞诗词时,这个女人和魏不饱没多大的区别,韩谦见此无力道。
“温暖,你朋友来了。”
睡的迷糊的温暖嗯了一声没有起床,虞诗词开口轻声道。
“韩谦,其实我们也可以成为朋友,那天你救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在国内的时间很短,对国人的规矩礼数知道的不多,你我相敬如宾··”
“停!”
温暖爆发出一声惊呼,坐起身走上前捂住虞诗词的嘴,拉到一旁去解释这个相敬如宾所代表的关系是什么。
虞诗词见到韩谦第一面的时候好感度只有百分之五,之后又被韩谦忽视两次,好感度已经成了负数,虞诗词已经不在准备和这个男人有任何交集了。
当韩谦赤裸着背脊,鲜血顺着下颚流淌到小腹的腹肌,拿着枪对准歹徒说出那一句‘放我的女人走’后,虞诗词对韩谦的好感度犹如温度计掉进了岩浆中直线上升。
这才是充满荷尔蒙诱惑的男人。
同时还有一个可怜虫在衬托着韩谦,那就是一直跪在大厅给人做椅子的林纵横。
同样是男人。
一个只会花言巧语,卖弄风骚。
一个话不多,陪着笑,在关键时刻却是可以豁出性命。
习惯了外国生活的虞诗词在这一次明白了一句话。
男人的肩膀应当顶的起责任和女人。
此时的韩谦没工夫去理会这个混血儿,而是歪着头看着魏不饱,习惯看日漫的韩谦看着现在的魏不饱时,他能感觉到这个小姑娘的脑袋犹如火车一样在冒蒸汽。
还是粉色的。
韩谦深吸了一口气无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