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座后,司焱辰开口问道:“叶大人,如今大周虽然没有新君,可律法还在,叶大人公然带兵进宫抓人,于理不合吧!”
叶魁斗解释道:“怀王殿下误会了。下官只是请皇后娘娘协助此案。大理寺专管刑狱,上至皇亲国戚,下至黎民百姓,若有罪,皆可审问。这大堂之上的‘庶民同罪’还是先帝亲手所书,意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今此案既牵涉到皇后娘娘,下官自然不能懈怠。若真与娘娘无关,也可借此洗清冤屈。”
司焱辰冷笑一声:“叶大人既说司焱麟的死与母后有关,有何证据?”
叶魁斗手一指:“贤妃娘娘便是证人。”
说罢,看着贤妃:“贤妃娘娘,你便将当日的事情从实讲来吧!”
贤妃站起来,向司焱辰和祁弋微微颌首说道:“宴会当日,齐王斟酒的酒壶虽看着与其他酒壶无异,内里却暗藏乾坤。那壶名为‘九曲鸳鸯壶’,一半装毒酒,一半装无毒的酒。只要按动机关,便能决定倒出来的是否为毒酒。这壶是皇后娘娘给我的,也是皇后娘娘指使我给齐王下毒。但我不敢,便将壶中毒酒换成无毒的酒,没想到齐王还是中了毒。事后才知,那壶酒在进入宴厅之前,皇后娘娘宫里的云穗动过那酒壶。”
叶魁斗吩咐传云穗上来回话。
姜氏冷笑道:“一派胡言!叶大人不会只凭这一面之词便认定与本宫有关吧!”
叶魁斗没说话,这时云穗上来,哆哆嗦嗦跪下来。
叶魁斗:“云穗,你说,宴会前,你是否在贤妃桌上的那个九曲鸳鸯酒壶里下了毒?”
云穗抽泣着点头:“是!是皇后娘娘让婢子这么做的,婢子……婢子也是听命行事。”
姜氏怒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别人给点小恩小惠你就敢诬陷本宫,当真该死!”
云穗听了,吓得一个劲磕头,哭喊道:“大人,婢子说的句句属实,请大人饶婢子一命!”
叶魁斗冷笑道:“你敢下毒谋害皇子,还妄想本官饶你!来人,拉下去杖毙。”
几名衙役上前来,将哭喊的云穗拉下去。
随着一声惨叫,堂外等着审问的太监宫女们个个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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