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刘贤也开始落井下石:“圣上,沈清河狼子野心,早在江宁之时,便已预谋冒充皇子,犬子刘析察觉其阴谋还被他们灭了口。”
“他们?”司南胤怒问道:“你既已知晓其阴谋,为何不早上禀?”
“臣罪该万死!”刘贤痛哭道:“沈清河当时有国公府撑腰,连臣的儿子他们都敢杀,臣实在是怕!”
顾蔓咬牙,呵!还要将宁家拉下水。好个一石二鸟。
此刻,所有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这场精心策划的阴谋看起来是那么合情合理。顾蔓第一次感到恐慌,无能为力的恐慌。
“刘大人何以认为此事与国公府有关,有何证据?”
这时,司焱辰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盯着刘贤:“刘大人的意思,是想说这一切都是镇国公指使?”
刘贤深知司南胤与宁伯远的交情,原意也只想让皇帝对其猜疑,毕竟此事确实无凭无据。当下忙叩头道:“臣并非此意,只是猜测,猜测而已!”
司焱辰冷笑:“哼!猜测就敢血口喷人,本王看你这胆子也不小!”
刘贤慌了:“臣……臣一时口误,口误……”
“怀王何必这般咄咄逼人!”司焱麟说道:“想必这刘大人因丧子之痛过甚,才有些神志恍惚。此事到底与国公府有没有关系,还需细细审查。”
司焱辰:“皇兄,沈清河是否冒充皇子,此事尚无定论,又何来国公府参与一说?”
司焱麟嗤笑:“他冒充皇子,证据确凿,难不成怀王还想包庇此贼?”
“不敢!”司焱辰淡定道:“皇兄别忘了,父皇还在这里,沈清河是否有罪,是龙子凤孙,还是江湖骗子,自有父皇定夺。”
“你……”
“行了!”司南胤突然吼了句,盯着司焱麟:“此事还轮不到你来教朕怎么做!”
这时,冯玉上前,犹豫道:“圣上,秦……沈清河的容貌确实像极了敏贤皇后,老奴倒觉得这其中或许有何隐情?”
司焱麟忍不住说道:“冯公公,世间长的相似之人何其多。那沈清河便是因为他长得与死去的敏贤皇后相似,才谋划了这出鱼目混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