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还存着理智,可身体里像燃着一团火,渐渐地将要失去控制。
难道是那迷药,这时候才开始起效?
心一横,她又照着手上那新鲜的伤口狠狠咬下去……
沈清河出来时,宁樱已经走了。
他赶着回去看顾蔓的伤势,嘱咐了槐安几句,让他叫人把大厅收拾了,便转身往回走。
“王爷!”槐安突然叫住他。
沈清河回头:“还有何事?”
槐安皱着眉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就说。”
槐安顿了下:“方才,我看到……”
“王爷,不好了!”这时菱儿匆匆跑过来,像是受了什么惊吓。
“王爷,公子,公子他像是中邪了!”
……
尽管口中充斥着满满的血腥味,手上也是鲜血淋漓,可顾蔓并不觉得痛。
感觉不到疼痛,这便是最要命的。说明药效已经麻痹了她的神经了,丧失理智是迟早的事。因为此刻她已经开始有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反应。
她踉踉跄跄地跑过去抓起桌上的茶壶,大口灌着水。
然而杯水车薪,一点用都没有,心里的那把火,快要把她烤干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公子就又咬了自己一口,那手都咬的血肉模糊了,想感觉不到疼似的,依然不松口。”菱儿一边走一边和沈清河叙说方才发生的事。
“我看他神智不清的模样,定是中了邪,这才赶紧跑来找王爷。”
沈清河眉头紧锁,只加快了脚步。
到了顾蔓屋子外面时,只见里面一片漆黑,他推了推门,没推开。这里可没有窗户可以翻。
“十三!”他拍着门,里面只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
情急之下,一脚将门踹开,清冷的月色下,纱幔轻拂,榻上蜷着一个影子,正低低地痛苦呻吟。
由于各种问题地址更改为ida请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