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胤的唇色苍白,显然还在病中,不过看到沈清河时还是露出慈祥的微笑,很是骄傲地说了句:
“虎父无犬子啊!”
沈清河心内疑惑,他一介平民,也不是什么名将之后,父亲也只是清水村一个老实巴交的樵夫,偶尔进山捡些山货,实在是一个极其普通的人。
“圣上谬赞,臣愧不敢当!”
司南胤朗笑两声:“你养父将你抚养成人,功不可没,朕已追封其为忠义侯,派人将他的墓新修装葺。”
沈清河:“……”
他赶紧跪下来,激动道:“谢圣上隆恩!”
“快起来!”司南胤起身朝他走来。拍着他的肩。
“你不必急着谢朕!你的封赏还在后头呢!”
闻听此言,沈清河刚离地的膝盖又跪下去,诚恳道:“圣上,臣有个不情之请,望圣上成全!”
司南胤笑道:“你先起来,要何赏赐,朕都依你!”
“多谢圣上!”沈清河缓缓起身。
“臣并非要求任何赏赐,只想圣上能允准臣辞去官职。”
司南胤一惊,问道:“这是为何?”
沈清河微微叹口气:“圣上,臣无意为官,只想过些平淡的日子,还望圣上成全。”
此次前往崎门关,顾蔓几次遇险,险些送了命,况且,他还有着私心。正如顾蔓曾经问他那个做渔翁还是做皇帝的问题。
他选择做渔翁,因为这样便可以去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没有世俗纷扰,和顾蔓相守到老。
本来他还想缓缓再做决定,之所以这么急,全是因为祁弋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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