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操作可真是让顾蔓大开眼界。她险些被他这几日的“糖衣炮弹”迷惑,原来,狠辣残忍,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而沈清河也不是傻子,岂会看不出来,
“拓跋弋,你竟然杀人灭口!”
“杀人?”祁弋很无辜的样子:“沈将军,这贼子目裂充血,分明是中了西戎独有的断肠散之毒,想必是他自知罪不容赦,畏罪自杀。何况我若想杀人灭口,你们谁又逃得掉?沈将军信不过我,难道也信不过顾公子?”
说罢,他看向顾蔓:“顾公子可是与我一同前来的!”
顾蔓皱了皱了眉,他这话什么意思?那骨达显然就是他弄死的,说不定便是方才趁其不意给他下了毒,那他给自己下毒是不是也轻而易举?她会不会也分分钟复发身亡,只看他高不高兴?
此刻,她看着祁弋那阴险的笑,以及那意有所指的话,更坚信自己的猜测,而且觉得这人真是可怕。
沈清河自然也从祁弋语焉不详的话中想到这一点,当即便改了口:“王爷所言甚是,是末将……疏漏了!”
他说着来到顾蔓身旁,将她护至身后,“王爷协助杀贼有功,他日回朝,末将定会向圣上禀明!”
说罢,命人前去将宁成昭救了出来。
宁成昭出来时,见到祁弋冷漠问道:“北胡王,你怎么在这?”
沈清河违心道:“宁将军,是北胡王助我等找到此地。若非他相助,这西戎贼子也没有这么容易伏诛!”
宁成昭这才看到躺在地上的骨达,眉间愁云惨淡,叹道:
“这骨达已死,恐怕我亦命不久矣。”
沈清河神色紧张:“将军此话怎讲?”
顾蔓也看出来宁成昭此刻面色苍白,精神萎靡,难道是骨达给他用了刑?
宁成昭叹了口气:“众所周知,西戎人擅用毒,若非其秘制解药,方不得解。那骨达也不知给我下了何毒,以致我浑身无力,头晕眼花。”
沈清河立即逼问那几个西戎士兵:“说,解药在何处?”
几个士兵瑟瑟发抖,皆摇头。
祁弋自怀中拿出一个药瓶:“解药在这!”
宁成昭欲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