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云低,马儿奔驰在一望无际的草原,连风里都带着青草的味道。
顾蔓觉得心也好似跟着开阔起来,有种展翅飞翔在蓝天的错觉。
“对了,你怎么知道沈清河是皇子?”
“嗯?”祁弋语气带着疑惑:“什么皇子?”
“不是……你说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祁弋反问道:“难道你知道什么?”
“我……”
她忙否认:“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可能是听错了吧!”
难道真是她那时候伤重产生了幻觉?
这时远处的牧民唱着古老的民谣,随着风传向远方。
“真好听!”顾蔓虽不知那唱的是什么意思,但调子轻快悠扬,听着让人愉悦。
“他唱的是什么?”
“这是北胡民谣,是一首情歌!”
说着祁弋轻轻哼唱,男人成熟磁性的嗓音带着欢喜,好像在娓娓述说那爱慕之情。
顾蔓听的入了迷。
祁弋看出她很高兴,在她耳边说道:“你要愿意,以后你我每日策马草原,纵情高歌!”
“嗯?你说什么?”顾蔓并没有听清,以为他在说歌词的意思。
祁弋笑笑,没有再说话。
很快,前方出现几个白色的帐篷,就跟一般牧民的家一样。只是围了栅门,还有好些人守着。
“十三!”
沈清河从一群羊里探出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骑在马上的两人。
他与几个士兵扮作牧民守在这里,却不曾想会看到祁弋和顾蔓。
他最惦念的那个人此时就在不远处,可是为何会与拓跋弋共乘一马?还如此……如此亲密。
难怪拓跋弋会出现的那么及时,原来都是有备而来。
“沈将军?”一个士兵低声提醒他。
沈清河瞥见祁弋往这边看,忙低头,将毡帽压低些。
两人下马,祁弋亮出令牌,守卫的士兵立即将栅门打开。
骨达正如座针毡,祁弋前来,他忙上前,见有生人又住了口,看着顾蔓问道:“这位是?”
祁弋看了一眼顾蔓:“我的安答!”
顾蔓瞥他一眼,清清嗓子:“没错,咱们是好兄弟!”
“咳咳!”祁弋清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