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拉着菱儿便走。
“顾公子,你要保重啊!”菱儿眼含热泪喊了声。
看着两人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顾蔓才转身往回走。
才到半夜,便有人发现菱儿和槐安不见了。查问得知,是拿着沈清河的令牌出了城。
明日祁弋要来接人,可人却不见了!
沈清河略一想便知道了怎么回事,拱手请罪道:“都是末将失职,遗失了令牌,才让他们逃出关去。请殿下责罚!”
司焱辰:“……”
“如今说这些已无用了!”宁成昭说道:“拓跋弋已经出发前来,日出之前就该到了!”
徐骞想了想说道:“他二人昨夜出的城,想必还走不远。属下即刻带人去追,应该还来得及!”
沈清河忙道:“此事乃末将之过,便由末将前去追回两人!”
司焱辰思索片刻,“也好!那沈将军便快马将两人追回,将功折过!”
“是!”沈清河行礼退下。
出了大帐,便直奔顾蔓那里……
“没错,是我放走的!”顾蔓承认的干脆。
“我就知道你拿令牌定没有那么简单!”
沈清河说罢,拿上马鞭便要出去。
顾蔓拉住他:“你真要去抓他们回来?”
沈清河看着她,无奈叹了口气:“你还不了解我?”
顾蔓撇撇嘴,松开了他。
“那你去吧!”
沈清河安慰道:“放心!”
……
天亮了,并不见日出。而是灰蒙蒙的,像有一场大雨。
自从顾蔓来到这,还没有见下过雨。
司焱辰等人都在等着沈清河回来,一夜未眠。
突然,有士兵来报,北胡的迎亲队伍已至岵山脚下,离此不到五里。
司焱辰等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北胡刚刚臣服,正是敏感时期,此时若得罪了祁弋,确是难办。说不定这才维持的和平局面,又要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