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救大哥!”
“小姐说了,让我看着你哪也不让去!”槐安挡住门。
沈清河盯着他:“你拦得住我?”
槐安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沈清河,默默踮了踮脚,伸长脖子十分不屑:“你试试看?”
“走开!”沈清河一把将他拉开。
这一下差点让槐安撞到墙上。
“小子,力气还挺大!”
见沈清河头都没回一下,槐安咬咬牙,转身抱住他的腰,“今儿我还就不让你走了!”
“放开!”沈清河冷着脸。
“不放!”槐安抱着更紧。
沈清河:“……”
……
宁樱在徐骞的陪同下去了刺史府,耽搁了这两日,宁環早已下葬。
刘贤借口丧妻之痛,概不见客。只吩咐下人们好生接待。
久坐不见人来,徐骞憋着火,“这姓刘的还真是目中无人!”
刘贤如今深得皇帝信任,京中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官运亨通正是得意的时候。且不说宁樱是晚辈,就是宁伯远亲自前来,恐怕也未必肯见。
宁樱也是满脸愁容:“徐将军,眼下该如何是好?”
见不得刘贤就无法请他调兵剿匪。
徐骞想了想说道:“这江宁的司兵参军早些年与我有些交情,或许可请他相助!”
“如此甚好!”宁樱赶紧站起来,“那事不宜迟,干坐在这刺史府里也是浪费时间,徐将军,咱们走吧!”
“好!”
两人出府,徐骞前往兵曹,宁樱回了客栈。
刚推开门,只见槐安躺在床上嗷嗷叫唤,好不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