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河扭头见他一副馋涎的模样,想到那日两人同处一室许久……
眉间有些隐忍的怒意。
槐安却浑然不知,继续道:“顾爷最近好似消瘦了许多,看着有些不太一样了。我啊还是喜欢高大威猛些的。就像徐将军那般,不过老了点。”
说着,还发出一声惋惜的叹息。
“欸?你和顾爷是怎么认识的?”
“……”
“你怎么不说话啊,你……”
槐安转头过来,只见沈清河瞪着自己,那眼神说不出的凌厉,吓得他将后面要说的话都咽了下去。
沈清河收回眼神,夹了下马肚,去追前面的顾蔓。
槐安这才长长舒口气,骂了句:“吃错药了?”
沈清河追上顾蔓,见她双眉紧蹙,脸色也不太好,关切问道:“大哥可是身体有恙?”
“没什么?”顾蔓趁机又扭了下腰,“就是颠的屁股疼。”
沈清河“哦”了声:“想必大哥并不怎么骑马,所以有些不习惯。”
岂止是不习惯,简直就是煎熬。
这古代能骑马的人必定都非富即贵,她来的第一天,司焱辰就这样骑着马居高临下,十分得瑟的样子。
现在,顾蔓对他深感同情,没坐过汽车,飞机,自认为骑马就是最牛逼的。
沈清河取下自己的包袱,里面装的是一些换洗衣物。
“要不大哥拿去垫一垫?”
顾蔓一看,倒是有心去拿,不过她如今好歹是个老爷们,如此一来岂不让人笑话。
“算了,不就是骑个马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着,拍了一下马屁股,“驾——”
……
事实证明,死要面子的人就是活受罪。
终于在顾蔓只剩下半条命的时候,天黑了。天黑了,就意味要找地方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