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血口喷人!难道王氏还想将云娘做的事情也记在她秦云微头上?
她何德何能有那么大本事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那云娘人都死了,王氏这是何居心?
想挑起袁氏的丧子之痛好一起来对付她秦云微?
借题发挥用在这上面再合适不过了。
秦云微直视着王氏,郑重的说道:
“二嫂,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没做过的事情你今儿是非逼着我认下是吗?”
王氏笑了笑,丝毫不理会秦云微的叫屈,转头跪在侯夫人跟前哭诉,
“母亲,您可要为儿媳做主啊!您瞧瞧如今那些丫鬟仗着有主子撑腰都敢爬床了,这要是叫人有样学样,那咱们侯府的名声可就毁于一旦了啊!”
侯夫人已经忍耐许久了,她之所以没有打断王氏是考虑到这件事王氏是苦主,那丫鬟又是秦云微从宣恩候府带来的陪嫁丫头,这要说起来还真和秦云微脱不开干系。
不管是不是如同王氏所说的那样,她作为当家主母总不好偏袒的过于明显,这才由着王氏泄愤。
更何况王氏说的对,丫鬟爬床那就是自寻死路,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有谁给她撑腰,这都不是她无视规矩的理由。
侯夫人:“好了,你先起来,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只是这件事情起源于那丫鬟痴心妄想,做主子的也不可能时刻关注一个下人的心里怎么想的。她治下不严是有错,可这也不能全让她一个人把这责任担了。你说是也不是?”
王氏:“我,嗯,母亲说的是,儿媳相信母亲定会秉公处理,绝不会偏袒任何人!”
侯夫人神色一僵,眯着眼睛看了王氏一眼,王氏这是把她高高抬起,好叫她无法反驳。
也罢,这件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她本意也不是袒护那丫鬟。
秦云微见状也跪在地上,
“母亲,儿媳着实没有像二嫂说的那样指使春杏去做那样的事情,春杏做错了,儿媳不敢替她辩驳,只求母亲和二嫂念在年关将至不宜见血,饶春杏一命吧!”
什么?
这话一出侯夫人都不淡定了,当即不满的训斥她,
“糊涂东西,这个时候你还分不清情况吗?那样自甘下贱的丫头你还替她求情?”
王氏也在那里阴阳怪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