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醒来房间里的一幕,他不仅没法忘记,连夜里做梦都看到叶桢与别的男人纠缠在一起。
他甚至不自觉地将那日巡逻队看到的十分奔放的一对,想象成叶桢与别的男人。
越想就越是难受,几欲疯掉。
原先他想着,就算真如他想象中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有可能是别人强迫她的。
至于她神王境修为,他自修忽略了去。
可如今看到了人,他就知道那是自己在自欺欺人,这女人自由得很,压根不像受了欺负。
对上他的眼神只有委屈,没有半点心虚。
盛献只当没有听到叶桢的说话,拿了一大缸腌肉出来,在她不远处烧红一块铁板,兴致勃勃地煎起肉来。
“淼淼。”叶桢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你把阿娘放了好不好,阿娘向你保证,再也不跑了。”
滋啦!
回应她的是煎肉的声音,盛献这一手学了三年,技术可不差,甚至比胖梨煎的还好吃一些。
“淼淼……阿淼……盛淼淼……”叶桢时不时喊一声,声音永远是那么的哀怨,忧伤,闻着心疼。
偏生盛献心硬如铁,不等到胖梨来,就是不能放人。
连话都不跟她说。
盛献觉得自己不太聪明,玩不过叶桢这种满脑子坏水的,一旦说话很容易就会被带进沟里。
为了不掉沟,他老实吃肉不说话。
说了半天,却只能闻到肉香味的叶桢:………
贱种,竟变得如此难对付。
果然不让他与那贱人在一起是对的,跟那贱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变得不受控制了,也难对付许多。
它前后用了五千多年的时间来布局这一切,眼见着就要成功,可以得到它想要得到的一切。
结果冒出来个古怪的贱人,几乎将一切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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