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些痕迹能轻易看出来,并非被抓来,而是自愿,甚至于在天神宫里过得还不错。
这件事他回去后也私底下与阿父说了,当场就被骂得狗血淋头。老犊子不仅不信他,还要打他。
打不着就发疯,要自己出去找人。
这天寒地冻,能让这老犊子去竹林那边找人吗?他这不怕冷的人在外头都有些受不了,又何况是这老犊子。
盛献是越想就越来气,明明就是亲生父子,偏生整得跟有仇似的。
实在懒得在南城那里待,就直接来了这里。
如今这里才是他的家,寒季他就该待在这里,除非南城出事,否则他都不想回去。
瞅瞅人家父母,再瞅瞅自家的,简直就一言难尽。
大概是这个猜测太过匪夷所思,在场的人都有些沉默,挺难接受这个答案的。
简母干脆什么也不说,默默地拿了一堆食物出来,又朝胖梨要出来不少,给小女婿做个大餐。
多吃点吧,吃饱了就不那么难受了。
盛誉林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几天不吃不喝,不修边幅,整个人看起来既颓废又疯狂。
对于妻子与天神宫有关系一事,他比谁都难以接受。
怎么也无法接受,曾以为是那么单纯善良的一个人,竟然是残忍无比的天神宫之人。
毕竟是枕边之人,盛誉林所知道的事情比任何人都多,只是过往他从不往深想,更不曾有过半点怀疑。
如今想来,处处是疑点。
盛誉林恨不得现在立马找到人,质问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连死都不怕,就为了得到一个结果。
然而这门口他出不去,盛誉林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锁链,可恶的逆子把他拴在这了,还把锁芯融了,除了这逆子以外,谁都别想打开这锁。
盛誉林脸色比吃了翔还臭,这样的儿子不该打吗?
来送饭的告诉他,逆子出门了,大概是去了凉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别以为他没有看到,一群混蛋玩意正在偷偷笑话他。
说实话,这儿子他就当没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