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看来是已经醒了,故意装睡说梦话呢。
安饶声音大了点:“好吧,那就休息一天。”
一个周没回家,一开门,某位长毛小短腿颤着小声儿跑过来迎接它的铲屎官。
安饶从地上捞起小毛球举高高:“我们南南长大了,粑粑好想你哦——”
小毛球扒拉着安饶的衣领一个劲儿想往里面钻。
楚观南把小色猫提溜出来,提在半空,严肃警告:“不能扒别人衣服,特别是我老婆。”
南南耷拉着四肢,被扼住命运的后脖颈后一脸痴呆。
“别欺负它了,放它下来。”安饶拍拍楚观南的手背,顺手接过小猫,“怎么还跟小猫吃醋呢。”
楚观南拦腰将他抱起,一路来到沙发,随手将小猫拨弄到地上,欺身压上去,一只手抓住安饶的衣摆,垂视着他。
安饶忙按住衣服:“别看,我都两天没洗过澡了。”
他这几天忙着照顾王保镖,医院澡堂环境也不好,没热水,每次洗澡都有种光着膀子行走于北极冰川上的感觉,所以洗了两次就不想洗了。
但楚观南根本不听他说,已经掀开衣摆,脑袋拱了进来。
肚子上泛起他呼出的热气,搔得痒痒的。
安饶按住他的头,笑得上不来气:“你别闹,太痒了。”
下一秒,湿热感传来,冷不丁挨了一口咬。
身体酥酥麻麻的,唯有一丝理智在不断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