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延玉微微笑了笑,做了个见礼的动作。
“原来是这样啊,钟兄看着年纪不大,都有孩子了,如今孩子在那所书院读书呀?”
断阅白喝着茶,见人戴着个面具,眼珠子不由得转了转。
瞧着钟延玉这身云锦衣,他家中有经营衣服的铺子,他知道这是西域来的,每年所产不过六七尺,可说的上价值千金。
而且钟延玉虽戴着面具,裸露出来的手腕和脖颈皮肤雪白细腻,连耳垂都显得有些可爱小巧。
不该是个难看的人,除非身份不想让人知晓——
“他在国子监,平日里面也有些调皮。”
钟延玉抿了抿茶,提到勾崽,嘴角也多了些笑意,“不过学习还是蛮努力的,小小的很可爱,小的时候会整天追着你喊爹爹。”
“啧啧,钟兄已经是有孩子的人了,我们都没娶正妻呢,你却连孩子都有了。”
几个书生一听国子监,立即也明白到了眼前这人说不定是皇亲国戚,想着是什么年轻的京官了。
钟延玉笑了笑,“你们还年轻呢,娶妻不着急,等科举过后也无妨,到时候风光两无,这亲事也好说。”
读书人最忌纵欲过度,其实很多科举的少年也不过二十岁左右,有些人甚至都没有及冠。
家里可能有通房丫鬟,大些的会有小妾,但正妻不同,是要门当户对、精挑细选的。
只要中举了,男方身上便多了层光环,到时候也更容易议亲上好姑娘,所谓科举登第、洞房花烛夜也不过相差那么一两个月。
一行人正说说笑笑呢,突然一个小厮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在断阅白身前气喘吁吁地说道:
“公子,不好了,临郡主……临郡主往这边过来了,属下的人拦不住她……”
“不好,断某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