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他的脸色也不大好看,大木头在他眼里还是不错的,怎么能够容人如此说话?
他当场甩脸子,让那小官不敢再说,战战兢兢地道歉。
瞧着那家人也是个没见识的,哼!
钟延玉劝了一下午,终于让钟楚荀气顺了些。
毕竟,对比一下景孤寒那个狗东西,他瞬间看临白亦也顺眼了几分。
晚膳之时,几人难得一聚——
“好了,玉哥儿难得回来一趟,一家人好好吃一顿饭,你不要扭扭捏捏的。”他皱起眉头,看着躲在钟延清身后害怕的临白亦,好像自己会吃了他一样。
一个大男人,本该大大方方的。
“过来坐吧。”钟延玉笑了笑,招呼两个人过来,看得出来临白亦有几分怕自家爹爹,便让他坐近自己。
钟延清也十分有眼力劲地坐在钟楚荀和临白亦然中间,“父亲,最近白亦身体不好,你别吓他了。”
钟楚荀看着这一个两个的,轻哼一声,“不就是说他两句嘛,老夫做什么了?”
“爹爹先用膳吧。”
钟延玉连忙用公筷给他夹了道爱吃的菜,“我们这不是怕爹爹生气嘛,气大多伤身呀。”
临白亦也知道自己不好,连忙也夹了道钟楚荀爱吃的菜过去讨好人,“钟伯伯,是我的错,你别生气。”
他有意打圆场,可是钟楚荀却皱起来眉头,他更加战战兢兢了,心想着到底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都知道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