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钟延玉断断续续地说道,嗓子沙哑,景孤寒吻住了他,也来了兴致,“朕是狗东西,那延玉要给朕狗宝宝吗?”
“不行!狗宝宝不乖……呜……”
“那朕会把他养得很乖的……”
“而且延玉怀上狗宝宝的话,大着肚子还被朕……唔……”钟延玉听到景孤寒这番话,瞬间捂住他的嘴巴,拳头怒了,这狗东西!
翌日清晨,景孤寒的肩膀上挂着一个牙印,还不忘记提醒青年,“延玉?今天生狗宝宝吗?会汪汪汪叫的那种。”
钟延玉若不是连起身都不能了,恨不得给他再来一口,还好昨夜没脑袋一热服下丹药。
就景孤寒这态度都能气死他!
“延玉不生气了,气大伤身。”景孤寒觉得自己开玩笑有点过火了,连忙将自家青年抱起,给他穿戴好衣物,讨好地亲了亲他的红唇。
“延玉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钟延玉浑身手脚发软,只能任由对方摆弄,只是那双凤眸还是带着丝丝怒火的,景孤寒以为这是玩笑,可他却是真想过的。
他冷静下来,微微垂眸,双手挽上景孤寒的脖颈,任由对方将他抱到餐桌前。
“你们先退下去。”景孤寒吩咐宫女太监出去,钟延玉本身就是不喜外人成群,他们两个人用膳便好。
钟延玉松开手,想要坐到另一张椅子上,只是脚方才沾地站起,便扯到酸软之处,还好景孤寒眼疾手快,将人拉回来抱住。
“延玉别乱动了,那些椅子朕都没叫人放软垫呢。”
他舀着一勺清粥,给钟延玉喂过去。
钟延玉觉得怪怪的,他自己拿过来碗筷,“若是你昨夜不这般折腾,今日哪轮得我难受?若真怜惜我些,你就该禁欲。”
景孤寒闻言不依,揉了揉青年的腰肢,“先前改的是自私张狂,可没说要这般,延玉这般软,我怎能不碰,你这不是为难朕吗?”
“快些用完早膳,从今日起你去上朝。”钟延玉抿了抿红唇道,“文武百官对摄政皇后早有意见,你前去上朝,安稳人心。”
正好他这几天也要好好想想临白亦的话,让柳志过来给他看看。
景孤寒点了点头,见他不安稳,便拿了个软垫放在另一张椅子上,给他坐下,“我先去换身朝服,延玉慢慢吃。”
他快速地喝完了清粥,随后便起身离开了餐桌,往内室过去了。
钟延玉也好了点,用完早膳,目送景孤寒离开后,便回去内室整理发冠。
琉青给他梳头,眼神流露不解,“公子,你真要留在宫中吗?”
“左右跳不出这方圆,我也不是游侠,若是出宫,也不过居住地方从皇宫换到钟府罢了,但钟府出了什么事情,我恐怕有心无力。”
无论往前还是往后,这人生无处不是樊笼,他都跳脱不出世俗,答应景孤寒留下,起码他还能掌握住自己和钟府的命运。
琉青沉默了下来,联想到其中关节,静静地给他梳妆好。
这是公子权衡利弊之下,最适合的选择了,可这权衡利弊里面,公子考虑过自己吗?
……
梳妆台前,青衣白肤似雪,风华自成,哪用到其他胭脂水粉之物,只身一站,便是清冷不可攀的高雅公子。
别说整个京城,便是天下所有男子加起来,也不及钟延玉仪态万千。
“你替我跑一趟,叫柳志过来乾清宫中。”他淡声说道,那双凤眸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如水中花,镜中月,飘渺而不真实。
而另一面镜子中,折射出来的却是女人憔悴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