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瞳孔陡然一缩，也不打字，直接一个语音电话甩了过去：“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小鬼和鬼蜮有关系？”

“我只是猜测，之前我和你提过的炼狱之门你还记得吧。”南荣问。

“记得。”重阳点头。

南荣：“炼狱之门这些年一直是我在封印，所以我对鬼蜮的鬼气很熟悉。小重明，鬼化成小鬼王时，身上的鬼气有鬼蜮的气息。”

重阳呼吸一窒：“你确定？”

“其实我不是很确定，但我的运气一向好，你是知道的。”南荣苦笑，他其实也希望自己的猜测是假的，但他真的很少猜错。

电话另一头的重阳沉默了。

“你把这些汇报给异能局了？”重阳问。

如果南荣的猜测是真的，证明了小鬼和鬼蜮有关系，那么异能局就绝不可能放过小鬼。甚至，不需要证明，异能局也会对小鬼动手。所以南荣说这么多，是在暗示自己异能局要对小鬼动手了吗？

“还没有，我打算找机会再验证一下。”南荣道。

“验证完之后呢？”问完，重阳自己便先愣住了。

他为什么要问这句话，南荣本来就是异能局的人，发现危险上报给异能局有什么不对的，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质问他。是下意识的觉得南荣应该和他一起保护小鬼吗？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觉得？

南荣并不知道重阳此时的心理活动，他沉默了片刻，回道：“就算我不说，也瞒不住的。不说任局已经让地府去调查鬼蜮了，小鬼王如果继续吞噬鬼力，迟早，别人也能感觉出来。”

“我没有让你瞒着的意思，我是……”

是什么？重阳烦躁的挠着头，他实在不擅长处理这种复杂的情绪问题，有什么打一架不就行了。

“我是说，到时候我和异能局开战，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所以你也不用对我手下留情。

南荣也算是了解重阳了，哪里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可我不想和你开战，重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