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容衍蹙起眉,“不必勉强。”
“我知道。”月折枝抓住他披着的外衣摇晃,“我乾坤袋呢,在你这里吗?拿套衣服给我,我想坐起来等师尊他们。”
月折枝没有披头散发见长辈的习惯。
“不在我这里。”
容衍从衣柜中拿出套淡蓝法衣,法衣上绣有保暖的咒文,外配一件深蓝连帽斗篷,兜帽边缘依然有一圈蓬松白毛。
月折枝缓缓瞪大眼睛,他坐不住了,“丢了吗?那里面有好多钱,你全部身家都在里面。”
容衍按住他,边给他穿好衣服,边道:“师尊应当替你暂时保管好了。”
月折枝这才放心,他摸了摸放在床上的连帽斗篷上的蓬松白毛,乖巧任由容衍替他穿衣。
衣服很明显是他的尺寸。
月折枝方才乘容衍拿衣服时,看了眼衣柜,衣柜里有好些他尺寸的衣服,都是新裁的,雅致清淡。
——看来容衍很早之前就在等他醒来。
容衍替月折枝穿好衣,将月折枝推到镜前,精心束整好一头乌发,然后用玉簪简单半挽。
月折枝喜欢容衍替他打理好一切,什么都不必操心,他对着镜子照了照,目光看向床上的连帽斗篷。
“我还是有点冷,能不能把斗篷先系上。”
“等会。”
容衍拿出白袜,半跪下,握住月折枝修长足弓。
月折枝脚心烫了下,他往回缩,“我自己可以——”
“两个秘密是什么?”容衍握紧他足弓,掌中一片温软。
月折枝被带偏了,他弯起眼,“结为道侣后再告诉你,你肯定想不到。”
“嗯?跟我有关吗?”
“差不多都有关。”
月折枝话音刚落,容衍已经给他穿好鞋袜。
容衍站起身,净了双手,拿过连帽斗篷给月折枝系上,因月折枝怕冷,又拿出一颗原型中空暖玉塞月折枝手中。
确定月折枝不冷后,他抬眸,缓缓道,“既然都与我有关,想来我也是有权利提前知道。”
月折枝全身慢慢暖了起来,他捧住手中暖玉,套在鞋袜中的脚心似乎还残留着容衍握住的粗糙。
“主权在我手里。”
言下之意,就是与你有关,就是你有权利,你也不能提前得知。
容衍抬手。
月折枝连忙把兜帽戴起,宽大兜帽和周围一圈毛几乎把他脸遮完。
“君子动口不动手!”
容衍弓起食指,刮了他鼻尖一下,“整天在想什么。”
月折枝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