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顾司琛声音略微有些哑然,低头从阮宴背后凑在对方耳边唤了一声。
阮宴耳廓一热,轻哼着嗯了一声。
“想让我怎么安慰?”
顾司琛把阮宴压在走廊的墙壁上,声音带着诱哄。
顾司琛的反客为主让阮宴兴奋了一下,随即又有些羞红了脸。
“嗯?”顾司琛见阮宴不说话,嘴唇先在阮宴耳垂上请啄一下,然后整个含进了嘴里。
阮宴的脑袋嗡的一下就炸了,腰也跟着软了,只红着眼尾小声咕哝道:“想…想怎么弄就、就怎么弄…”
“在这里?”
顾司琛故意似的,松开阮宴的手,托着对方的下巴让对方脸朝楼梯那边。
阮宴双耳红透,羞耻的转过身缩进了顾司琛怀里,小声说:“不要,会被人看到的…”
“那怎么办?”
“去、去房间…我还要洗澡的…”阮宴少了刚刚的浪劲儿,多了一丝羞涩。
顾司琛闻言轻笑出声,在阮宴羞的无地自容时,一伸手把人抱了起来,压着声音说:“我给你洗。”
最终,顾司琛像是为了履行自己所说过的话似的,在浴室也不管阮宴多羞耻,真就把人按着里里外外洗了个遍。
等出来的时候,阮宴整个人都是红的,就连脚指头都冒着热气似的。
而顾司琛却尤不满足,把人压在床上,欺负了遍,直到把阮宴折腾的哭唧唧求饶,才肯罢休。
-
翌日。
医院里。
顾棉辞站在医院的走廊上,脸色漠然。
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昨天阮宴在病房里应该说了什么话,刺激到了陆羽,不然即便是陆羽再冲动,也不会在这种地方动手打人。
又联想到前天在医院,阮宴偷听到陆羽讲电话的事情,顾棉辞脸上的神情就有些复杂。
“阿辞。”
阮宴跟顾司琛一起到了医院,看到病房门口站着的顾棉辞,开口唤了一声。
顾棉辞听到阮宴的声音,瞬间回过神,收敛了眼底的情绪,冲阮宴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就有相关人员来喊阮宴去录口供。
顾司琛站在阮宴身边对来人说:“他昨天吓坏了,我陪他进去。”
对方似乎也理解,所以点点头。
“待会儿录口供的时候,照实说就行,我就在你身边,别怕。”
顾司琛站在阮宴身边,单手压在他的发顶。
“嗯。”阮宴点了点头。
阮宴其实不需要做什么,他只用把昨天的事情交代一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