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晤...”
凶狠的吻掠夺着鹿川的口腔,两人唇齿相依抵死缠绵,鹿川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胸膛剧烈起伏,鹿川仅仅看了一眼那猩红如凶兽一般的眸子,便狼狈地错开目光。
解开鹿川左侧的手铐和脚铐,白景寒躺在外侧,将鹿川揽在怀里。
“睡吧。”
昏暗的光线下,鹿川并没有看见白景寒更可怖的表情,思绪逐渐涣散,沉香的味道让鹿川把绷紧的神经 渐渐舒缓,最后沉沉睡了过去。
白景寒搂着鹿川,眼底划过了深意。
鹿川的话乍一听似乎并没有任何纰漏,但很可惜,他被并不是傻子。
早在他第一次离开的时候,他就听见了鹿川似乎在和什么人对话,只可惜他听得并不真切,但那时候, 鹿川的一切举动,就已经露出了端倪。
飞机空难在所有人都死亡却只有一例失踪时,一切就已经昭然若揭。
鹿川有秘密,他利用那个秘密逃过了一劫。
所以刚刚他讲的话,不过是为了和自己周旋。
至于白景寒为什么没有质问鹿川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大概是因为...鹿川在和自己对视时,那眼底的 爱意,是真实的。
秘密他总有一天会知道,但撒谎的孩子还是要受罚才行啊...
摩挲着鹿川细嫩的腿心,白景寒眼底划过欲色。
原本沉沉睡去的鹿川是被肩颈又痒又麻的触感给硬生生逼醒的。
锁骨被人撕晈啃噬,鹿川轻哼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死死绑在了床头,整个人呈大字躺在床 上。
“你在干什么!”
鹿川不敢置信地看着白景寒,白景寒食指抵着鹿川的嘴唇,眼底掀起了风暴。
解下自己的领带,白景寒抵在堀川的唇边:“乖,叼好。”
鹿川咬着领带,强忍住锁骨和肩头那啃晈的疼痛以及痒意,忽然牙齿镶入皮肉,鹿川疼的闷哼一声。
“疼么?疼就对了。好好在这里品味,老公要去上课了,晚上回来再算其他的账。”
那肩头的每一个伤口,都是白景寒刻意给予给鹿川的印记。
他要让鹿川记住这股痛意,再也不敢离开他。
“我,我要上厕所...”
鹿川终于忍不住了,语气中带着哭腔,率先服了软。
“那,该叫我什么?”白景寒眼底带着恶意的笑,他爱极了鹿川在自己面前服软时的啜泣。
“老公...”
咬着嘴唇,鹿川第一次觉得羞耻至极。
白景寒解开镣铐,抱着鹿川进了房间内的洗手间里。
坐在马桶上,鹿川的手心开始止不住的冒汗。
白景寒果然说到做到,连厕所都安排在了房间里。
不出意外的话他可能真的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