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脸色立即涨红起来,像一个即将被玷、污的贞洁烈男,他用力抽手,“陛下,请松手!我不是那种人!”
江释雪本也无意对温岁做什么,但他这样,硬是将他心里某种嗜虐暴戾的因子激发出来,他不仅不松手,还做了一回桌面清理大师,将棋子扫落在地,将温岁拉上了桌子,人是坐在桌子上,但半个身子都落到他怀里,“你不是哪种人?你跟朕说说?”
江释雪昳丽缀满光华的脸在此刻变得变幻莫测起来,他嘴角噙着一丝笑容,那只漂亮的手捏住了温岁的下巴,目光落在温岁的脸上细细地看,连温岁纤细浓密的睫毛都不曾放过。
越看,越觉得国师应当就是这样一张脸,嬉笑怒骂,皆生动无比。
温岁脸皮涨红了,羞愤无比地说:“放开我!我不是陛下可以随意玩弄的男、妓!希望陛下自重!!不然我就撞死给陛下看!”
他说这句话仿佛是情真意切的,江释雪想问他到底对自己使了什么药物,能让他变成这个样子,但现下是不好问的,顺着温岁的话说:“朕若不放呢?”
温岁本来在挣扎,听见江释雪这么说,他就不动了,他躺在江释雪怀里,一脸的心如死灰,“那你玷、污我吧,结束后我要以死明志!”
江释雪本想脱温岁衣服吓他,但听到这句话,就停住了手,甚至唇角露出笑来,“朕说了,既然你在朕身边伺候,那你这条命就是朕的,只有朕死了,你才可以死。”
明明温岁一脸羞愤欲死的说着这种话,但江释雪心情却肉眼可见的愉悦起来。
他松开了温岁,手指还残留着温岁脸颊上的温度,温岁爬起来脸对上江释雪的时候,江释雪特意去看了一眼,温岁脸颊果然略有几分圆润,但手感却那般柔软,看来真的哪里都小,脸上那样多的软肉却并不显得脸圆。
温岁还一脸羞愤,手指颤抖地整理衣领,活像已经被玷、污了的烈男人。
显然,清心寡欲喷雾的效果也是看人的,若是江释雪用了,大抵不会有这种小媳妇被爬墙骚扰的羞愤脸,而温岁用了,就是有这样出其不意的效果。
温岁不仅羞愤,泪珠子还大颗地掉落,若是旁人看见了,还以为江释雪已经强迫了他,对他做了什么不能言说的事情。
江释雪伸出手指,要为他揩泪,也被温岁一把挡开,一脸贞烈,“请陛下自重,不要随便碰我!”
江释雪收回手,看着他整理好了衣领,又缓了好一会儿,才缓回来,理智也回归了一般,对江释雪告罪道:“陛下,方才失礼了。”
江释雪若无其事地说:“无事。”
旁边的侍从都不敢说话,有点被这遭弄懵了,不过看他们都冷静了下来,便开始蹲下来捡棋子和棋盘。
待棋盘整理好,又被安放在桌面上时,江释雪令人盖上棋盘,说:“时候不早了,爱卿退下罢,等下午再来。”
温岁自然说好,他离开后,一个影卫出现在江释雪面前,将温岁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给江释雪。
江释雪自然猜到温岁的异状,结合他方才的反应,隐约察觉到了那个喷雾的作用。
江释雪唇角咧开了一个愉悦至极的笑容。
温岁还在清心寡欲的状态,回去后用膳都特地要求要素斋,一点荤腥都不沾,在吃饭的时候甚至一度羞愧,打定主意下顿饭要拿着个破碗去化缘。
但这期间,沈岚碰他,并没有产生和对江释雪那样的羞愤脸,这也说明这款喷雾是自带识别企图拉出家人堕入凡尘、怀有不轨之心的人。
这样的差异自然也被影卫一五一十事无巨细地告诉了江释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