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不傻。
铁花一定对自己有所求。自己要主动问了,那不是上赶子给自己找活干。
就怕又是演戏。之前他俩只是床头相互依偎半搂半抱,可别开始要求打啵儿什么的。
开玩笑,和铁花亲亲?雄子打了个战,噫。
回到主卧,宁浅撸起袖子去了阳台。
阳台是露天,面积比尼奥公寓一间屋子还大,拦板上摆满了虫鸢花,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虫鸳花刚移植好没几天,都还有点蔫儿,宁浅仔细观察过每一株,挑着稍微洒了点水。
他全神贯注,连身后房门开了都不知道。
“宝贝们快快长,看见你们就有好心情!”雄子依次对每盆花吹了口仙气,扭头要回屋。
就看见季沐斜靠在阳台墙上,不知观赏了自己弱智行为多久。
宁浅吓一大跳:“你你你不是在加班吗?”
铁花这几天一直和属下们加班,每天都进屋很晚。
“事办完了,休息两天。”
“哦......我去洗漱睡觉。”宁浅绕过季沐往里走。
“回来。”季沐喊住他。
这虫是木头脑袋吗?自己无意识拿军部严规要求他时,他没反应,今天在雷霆提醒下主动缓和气氛,怎么还是没反应?
雄虫据说都很敏感?这家伙废物到神经也失调?
宁浅站住,回过身:“有何指示?”
nnd自己好像逃不掉了。
阳台一侧有铁艺小圆桌和两把椅子,季沐:“坐下,我和你谈谈。”
黑发雄子不情不愿坐下。银发雌虫在他对面,身体往后一靠,大长腿一伸,碰到自己脚尖。
宁浅蹭地缩回。
“你是不是很怕我。”季沐也收回腿,问。
暮春晚上的风很凉,宁浅的声音更凉:“怕。”
您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我,我不怕你难道爱你?
季沐被雄子坦诚回答呛了下,缓口气又问:“那我今天表现,有没有让你舒服些。”
“......有吧。”
有个屁,你肯定在打我注意,我以后得更堤防你了好吗。
季沐伸出手敲敲小桌子,眼神飘向不远处的虫鸢花,嘴巴微张,似乎在组织语言。
宁浅没好气看着他,等着。
“是这样,有个事需要你积极配合。”
果然。
“明天晚上有个宴会,需要你陪同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