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再过几天我请你喝酒，”莫丞有些心虚，赶紧摸了两下肖乐的脑袋以表歉意。

晚饭都没吃的胡名轩，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爷爷的遗像。

“爷爷....没人爱我，真的没人爱我....”

敲门声传来的时候，胡名轩还在那抱着遗像不停地说着话，莫丞敲门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来开，于是便拨通了肖乐给他的电话。

这让一心等着电话的胡名轩立马丢下遗像接起电话，“喂？”

“搞什么？敲了半天门怎么没动静？到底在不在家？”

语气十分不好，但一下就让胡名轩记起在电影院听过后，赶紧去开了门，结果就看见和电梯里的另一个人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瞧着气质却完全不一样。

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你是？”

“你找我兄弟干什么？他不在国内，”莫丞越过他直接进了屋子，翘着二郎腿坐着，又拿出一包烟递过去，“抽吗？”

“不、不抽，谢谢。”

胡名轩大门都不敢全关，留下门，就这么坐在了莫丞对面。

“你、你是那天电影院的那个？”

“是，有什么要问的？”

莫丞不耐烦地抽出一根烟点上，“要不是听说你给钱，我们一个都不会过来。”

这下胡名轩确定了，这就是电影院打人者之一，“那天，你们为什么打李湘华？”

“李湘华？他告诉你他叫李湘华？”

莫丞看了他一眼，忽然又道，“哦，我想起来了，你和那个女的是一对儿，难怪你不知道他的真名。”

“是，我想知道你所有知道的！我、我给钱！”

胡名轩干涩着嗓子道。

“一下告诉你，你能承受得了？”

“......那我一个一个地问，慢慢来，慢慢来。”

胡名轩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脑子里整理了半天后，颤声问道：“他们，是真兄妹吗？”

莫丞不说话，抽着烟看着他。

胡名轩伸出一根手指，“一万？”

“一万？这个消息就值你一万？”

“十、十万？”

莫丞熄灭了烟，盯着胡名轩看了许久后才叹道，“你也是个可怜人，为了个女人....算了，看在肖乐的份上，我不收你的钱，我还送你一样东西，到底是不是真兄妹，你自己会知道的。”

他留下窃听器，起身离开，要关门的时候对愣在的胡名轩说，“不会就看说明书。”

电视里放着经典苦情剧，肖乐看得津津有味，听见阳台处有动静，转头看过去便看见莫丞进来。

“怎么不走大门？”

“他会去查监控，”莫丞坐在肖乐身旁，为他揉着肩，“机会给他了，就看他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