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栀本来是打算悄咪咪地摸着门下车的。
但是一拧,门没开。
江北渝在前面不咸不淡来了句:“苏小栀,你着什么急?行李还在后备箱呢。”
苏南栀:“”
哦,也是,于是她把放在车门把上的手缩了回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乖巧jg
江北渝啧了一声,“考试也考完了,你是不是应该给老师一个说法了?”
“老师”这两个字,像触及了什么禁忌一般,勾得人心底有些发痒,被羽毛轻扇一般。
苏南栀:“”
事实上,江北渝的辞呈早就递交了上去,校长看着今年的竞赛生觉得有希望极了,甚至还想多挽留几届。
然而他出多少工资也没用,这点工资对江北渝来说,确实有些九牛一毛。
除非他自己心甘情愿想留下来,不然校长也没辙。
苏南栀还没消化完江渔=江北渝这一事实,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她呆了些,看向驾驶座上的江北渝。
“什么交代?”她也不算是在装傻。
尽管跟江小渔谈了一段时间的恋爱,但江北渝的想法却不一定会跟他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