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身上发烫得厉害,江渔这推开不是,不推开也不是。
这一犹豫一心软,外袍就被扒下来了,里衬也被扒下来了。
小姑娘把整一个脸颊都贴在他的胸膛上,还仔细贴了一处又一处,任由着她得寸又进尺。
“阿栀”
明知道她如今听不见,江渔还是忍不住唤了她一声。
苏南栀不停地抱紧身边的冰源,甚至还想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扒了贴上去。
这下子被江渔给紧紧抓住了手,“阿栀,不可”
怀里的人喃喃:“好热啊”
都把孩子热哭了都。
江渔这头难耐,两个人都不好受。
但这夜里,难受的可远不止他们两个人,就在另一处,有人又做了一个梦,这次的梦当真真是香艳。
香艳到他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烫。
江北渝:“”
第二天早上,大概也就五点的时候吧,江北渝才从那个香艳得不行的梦里清醒过来,随即洗了十月份第一个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