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我马上就去订机票。”
安暖挂了电话,给老爷子打电话,老爷子看她这么着急的样子,问她需不需要安排专机。安暖拒绝了,好在她顺利订到了票,连夜赶去伦敦。
十几个小时的路程,安暖一颗心总无法平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竟然有一个月的时间没见到早早,没跟他通电话。林易川的妈妈说的对,不管她与林易川有什么矛盾,早早总是她儿子,她怎么能这么狠心。
到了伦敦,没有人来接她,安暖打车到了医院。
找到了早早的病房,从外面看,能看到他小小的身体睡在床上,林易川背对着门坐在床上,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林易川的父母都在,两个老人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神情严肃。
安暖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林易川的母亲。
“伯母。”安暖的声音有些暗哑。
林易川的母亲对她笑了笑,“辛苦你了,快进来吧。”
林易川见了她,面无表情,主动让出了自己的位置,让安暖坐在床上,自己则走出了病房。
林母告诉她,“ji高烧两天都没退,一天有二十个小时的时间都在昏睡,醒过来喝两口水又继续睡。”
安暖看到床上的人儿瘦了一大圈,她心疼的掉下了眼泪,自责,懊悔。
安暖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很累,她却没睡觉,一整夜都坐在早早床前照顾他。
小家伙夜里醒来看到安暖,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妈咪,真的是你回来了吗?早早以为妈咪不要我了。”
安暖把孩子紧紧抱在怀里,心疼不已。
哄着他吃了点东西,又玩了一会儿,才让他睡。
第二天挂了点滴,早早的体温明显降了下去,三十九度一直降到三十七度。
安暖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