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有一分钟,林显把脸埋在手心。
草,什么鬼!
按掉闹钟,林显直奔洗手间。换好衣服出门,餐厅里简易在吃早餐,目光落过来很淡漠的看她一眼,就收回去。林显想到梦里的场景,脸有些热,低头过去拉开椅子坐下,取一片面包咬着。
面包外酥里嫩,林显埋头吃饭,也不敢跟简易说话。她还呻|吟了,简易就在门外会不会听到?
人家少女怀春都是诗,她这是少女怀污都是湿。
“今天还训练?”
“嗯。”
简易把牛奶推过去,看林显马上就把脑袋扎地里了,现在知道要脸了。收回视线喝完面前的牛奶,放下杯子起身。“易泽源回家了。”
林显抬头,“啊?哦。”
简易拿了玄关处的外套和车钥匙大步出门,门阖上发出声响,林显把面包吞下去。噎得慌,她喝了口牛奶。
简易是当昨晚的事没发生吧,那林显也不能再想了。只要简易不赶她走,现在也挺好的,总比真得罪他要好。
匆匆吃完早餐,林显拎着背包就往外面跑。这个城市没有地铁,每次都打车着实奢侈,林显坐公交车要倒两趟。结果路上还堵车,培训的第二天,林显迟到了,还迟到一个小时。
方同抱臂站在训练场上冷眼看着她,林显盯着他杀人的目光走过去,“教练。”
“现在几点?”方同皮肤黑,沉着脸的时候特吓人,他的吓人跟简易不一样。简易是不动声色的压力,他是暴躁脾气,排山倒海的怒吼,果不其然。
“坐公交车堵车——迟到了,对不起。”
“知道公交车慢为什么不提前?你训练的时间还多么?你觉得自己很牛逼是么?不用训练就能拿冠军?你这么牛逼来我这里干什么?”
林显脑袋都炸了,方同一个糙壮汉,骂人的时候还叉腰,一副不把林显骂死不罢休的样子。
“我错了,以后不会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