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要不我们再喝一会儿酒?我送你回去?”冯泽打圆场。
徐然看向刘臻,片刻后坐了下去,她看着刘臻身边面色痛苦的女人。刘臻似乎很喜欢折磨人,捏紧了手指,虽然那姑娘是在风月场所工作。赚这份钱就该受这份罪,可是刘臻这种神经病。
“跟了沈哥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说话都有底气了。”刘臻似笑非似的盯着徐然:“最近混的还不错吧?沈哥去美国,你怎么没有一块去?”
沈从安的爷爷因为和沈从安闹别扭宣称把继承权改成刘臻,难道刘臻和沈从安已经闹掰了?他叫自己过来做什么?试探?
徐然嗤的笑出了声,摇摇头目光有些说不出的落寞,她喝了一口酒,手指握着酒杯,眯了眼睛:“他是沈先生,沈从安。我是谁?我是小演员,刘总您说笑了。”
“是么?”刘臻盯着徐然,像是一条蛇:“他很宠你啊。”
徐然笑的更灿烂了,仰头把酒喝完,给自己倒上,站起来:“刘总,我敬你一杯。”
刘臻和她喝酒的工夫就丢开了身边的女人,徐然看她可怜,就开口:“我们喝会儿酒?就你我冯总?”
刘臻打发人离开,身子后仰靠在沙发上,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徐然:“怎么?他对你不好?跟我吧。”
徐然仰头喝完了酒:“您可别逗我,您能看上我这颗豆芽菜。你这次来香港是工作?还是玩?”
“玩。”刘臻把玩着酒杯:“谈个合作怎么样?”
“刘总要合作什么?”
“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东西。”
徐然心里清明,面上却迷茫:“我能帮刘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