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匆匆回房,拿了积攒多年的银子出来,全押徐修!
怡然阖上门,迈着步子走到案前坐下,笑吟吟地问晏宇凌:“夫君怎么想?”
“当然是不想夫人亏。”他衔笑饮尽了一盅酒,问她,“你给了他多少钱?”
怡然伸出一个手指头比划了一下:“一千两。”
“哦。”晏宇凌又喝了一盅酒,接着从袖子里取了一沓银票出来,粗略地点了点,推给他。
怡然看了看:“什么意思?夫君也要去下注。”
“不是,这是五万两的银票,先给你。”
“……然后呢?”
“然后我就可以放心地赢徐修了。”
“……”
之后的几天里,怡然每天端着热茶站在窗边,笑看着在院子里练武的徐修,时不时感慨一句:“夫君你看,他真有毅力。”
这边晏宇凌不是在喝酒解闷就是在逗儿子玩,听到怡然这么说就会一声长叹:“我都看不下去了……你说他要是不练,输了也就输了;天天这么练着还输,多丢人啊……”
怡然偏过头来:“他输过你很多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