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吐不出,取出帕子擦了擦嘴,他又问我:“你身体不适?”
心底蔓延出一个想也不敢想的想法,我浅笑着摇了摇头:“没事。”
兄长还是找了大夫来,我忐忑不已地看着他给我把脉。一会工夫,他站起向兄长一揖:“恭喜,夫人有喜了。”
兄长惊住。
我无声叹息,抬了抬眸强自微笑着,取下镯子递给他:“多谢大夫,请开些药为我调养。”
大夫理所当然地应下,出去写方子,片刻后回来交给兄长。
“你……”兄长怔怔地看了我半晌才回过神来,视线在我小腹上一触,道,“他的?”
我轻叹反问:“还能是谁的?”
兄长默然,俄而又问:“你要这孩子?”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是,我盼了这孩子很久。没了元沂,他就是我唯一的孩子,我要好好照顾他。”
兄长沉默一会儿,在我榻边坐下,握住我的手微一笑:“你好好休息,我去抓药。”
他拿着药方出了门。我依次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院门关闭的声音。继而是瞬间的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