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沐容一脸惊喜:“这么有人性?”
贺兰世渊蹙眉:“所以你比较期待我禽兽?”
配合地又伸过手去解她的中衣,沐容连忙握紧疾呼:“不要!!!”
然后乖巧而迅速地躲到了c黄的另一边,继续吐舌装死。
贺兰世渊淡定地躺下来,侧身搂过旁边毫不顾形象吐舌中沐容,手指碰了碰她的舌头:有点干……
悻笑一声,低头就吻了下去,果然躲得很快,再抬头时见沐容慌张怒瞪:“你……你敢……”
“你再装死,我就把那本书拿来试一遍。”贺兰世渊认真道,一思忖又补充,“除了第十四页。”
“……”沐容败给他了,没胆子继续装死,乖乖蹭了蹭缩进他怀里,忐忐忑忑,“你不会……每次都这样吧?”
“嗯……”贺兰世渊认真想了想,“不知道。”
虽然答得挺不要脸,他这一夜倒是当真没动她,搂着她睡了一夜。沐容睡得安稳,连他什么时候起c黄的都不知道,总之醒时他已不在,据说是到新开的药房查看情况去了。
沐容起c黄后舒展身体活动了一番,走到案边,桌上留着张纸笺,字迹熟悉:早膳在正厅,吃完来。
窗外有细微响动,是水落在地上的声音。沐容推开门,雨后泥土的清香袭面。原是昨夜下了雨,檐下瓦当上仍挂着些雨滴,一点点落下来,击出悦耳的节奏。
深吸了口气,身心愉悦,带着笑准备去换衣服,襦裙已在榻边备好,沐容拿起了上襦却目光一滞,移到了旁边的婚服上。
那婚服已叠得齐整,腰带放在最上面,看着好像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