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感又上升一层。
红衣觉得牙都快咬碎了。脑中一阵嗡鸣,不知怎的就问出一句:“你给孩子起好名字没有!”
“……起好了!”席临川被众人挡在身后努力看她,“男孩叫席小川,女孩叫席小溪……”
“烦死你了啊!!!”红衣呲牙咧嘴地又骂他一句,语毕之后认真觉得,骂他比光喊疼管用哎……
于是运一运气,她又道:“我嫌自己书读的比你少所以让你取!你取得比我还没水平!”
什么名字啊!动没动脑子啊!“小川”取他名字的一个字,“小溪”取她穿越前名字的一个字,这么不动脑子的活她也会干啊!
“‘席小溪’是什么鬼!”红衣一边努力维持着清醒,一边疼得捶c黄,“怎么还是‘aba’……‘甲乙甲’形式的发音啊!你认真点!”
在旁帮忙的众人除了努力让她快点生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尤其御医和产婆,给许多嫔妃、宗室女、命妇都接生过,喊得撕心裂肺的见得多了,但喊得撕心裂肺还非要喊得有内容、内容还是骂自家夫君的……
这真是头一号。
要么人家是将军夫人呢?将军久经沙场行事凌厉,夫人也不似旁人娇弱,格外有魄力些!
好在,红衣并未真和席临川吵嘴吵到孩子降生。
过了半刻之后,那疼痛达到了顶点,她疼得脑中发白,自然吵不出来了。
只觉自己嘶喊出的声音可怖得像是从地狱传出来的,浑身都在出汗、遍体都疼得不可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