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光头竟然让她客串棋牌室的客人,牡丹的雀友,还是个形象不佳的中年包租婆,想到箫明昨晚上那爽朗的笑声,她就心生悲凉,夫妻到最后真的就只剩相互利用了。
牡丹递过来一只小花布包:“您装钱用的,”这是道具组花10块钱从小商品市场买的。
金霞看都不看,右手往旁一伸:“帮我套在手腕上就行,”她低调惯了,摘下无名指上那枚9克拉的大钻戒放入包中,心情总算好了一点,“现在这小花包也价值好几百万了,我凑合着用吧。”
“好的,”牡丹憋着笑,金霞和陈导真的是天生一对:“咱们也该出去了。”
陈森在给几个演员讲戏,这次江画选的多是没什么名气但演技不错的演员,大家心里都存着心思,谁都希望电影能大卖,这样借着电影出头的机会也会更大。
“陈导,”一位过气好多年的中年大叔,难得出声一回:“我觉得这里的情节还可以更有趣一点,赌圣不能入镜头,但他可以扒在他老婆身上,力求能入镜。”
一旁的箫明决定走远点儿,以免自己受不住再次爆发。
牡丹和金霞出了休息室,陈森又跟几位演员说了两句,便让大家散了:“机组准备好了没有?”
“ok”
“演员准备好了没有?”
金霞拢了拢自己的头发:“你瞎吗?我们都等着了,”陈森被怼也不敢大声喝斥,主子这会正不爽,他得小心再小心:“霞啊,你是客人,应该是从棋牌室外面走进来。”
“哦,”金霞挽着她装着一枚几百万大钻戒的小花包,扭着胯妖妖娆娆地走出了棋牌室:“快点开始,我要赶飞机,”这里她是一时都不想再待了,谁知道死光头还会不会再整出点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