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顺势倚在他怀中,头枕着他的肩:“没怎么,只是突然觉得人生多的是无奈,”扭头看向他,抬手轻抚他下颚处的硬茬,刺得她的指腹酥麻麻的,“封老板,你有没有想过将有人查你的事跟柏总说一声。”
“有,”封珃清楚她的担心:“只是这种事情不方便在电话里讲,我们现在怀疑柏国庆,但却没有一点证据。”
“你考虑的对,”牡丹轻抿一小口红酒,敛下眼睫遮住眼底的情绪:“不管怎么说,柏国庆都是柏总的父亲,我们全凭猜测就说柏国庆在觊觎整个柏氏,确实有些过了,说不定还会让你和柏总之间产生嫌隙。”
封珃轻轻掰过她的脸,俯首轻吻,品尝她口中的酒精味,另一只手则更加地圈紧她,让她紧贴着自己,久久才放开:“所以才要当面说,七月七号是伯父的生日,”那天刚刚好柏咏峻也会来。
“其实要验证这一点很简单,”牡丹将酒杯放到一旁的台子上,转身面对着封珃:“今天已经是六月二十四号,离七月也就只剩几天,柏国庆若是没有别的心思,那么柏氏的新闻发布会肯定不会避讳财产分割。”
“等吧,”封珃轻抚他女人的发:“如果有变动,柏咏峻会提前联系我,”但不管是不是柏氏那边的问题,遗嘱他是肯定要立。
牡丹嗤笑,鼻间发酸:“封老板,你相信第六感吗?”
封珃就知道她介意的是这个,苦笑着轻扯她脸颊上的肉:“你是在怪我?”
“怎么会?”牡丹心情正不爽,扭头想要避过他的手,但奈何人家不放过她,她眼泪上涌,干脆抱紧他,音中带着哽咽:“我有预感我要发大财,”可是就如燕青说的一般,一个人挥霍,挥霍的是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