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珃乐了,那个画面他能想象得到:“那个男孩自那以后就收心了。”
“对,”牡丹补充道:“那时候我小不懂什么是男人的尊严,看在他慧眼识珠的份上,出了ktv,我还想把赢他的钱还给他,结果他哭丧着脸叫我‘妹子’,明明在包间里还叫人家丹丹。”
封珃再也憋不住了,大笑不止,他的宝贝就像一个宝藏一样,越深入了解她,他就越为她着迷。
“说多了都是辛酸泪。”
拍完了那场强、奸戏,牡丹的戏份就只剩补镜头了,这些都是师爷南靖的回忆,或者是梦境,而《赌后牡丹花》剧组也已经来了绍城。
在牡丹杀青的前一天,江画和牡隽从新西兰回来了,他们也没归家,而是直接来了绍城。
“你是说司朦准备告斐韵依?”牡丹翻看着手里的资料:“她们之前有很大仇怨吗?斐韵依这才刚出院。”
江画从进房间,就在打量牡丹:“不对,你身上少了一点东西,但又多了一股味道,”见她嘴角的甜笑,心里便明了了,“终于把人拐上床了?”
“你不都看到了吗?”牡丹抬眼望向拿着墨镜的江画:“我们住在一个房间共用一间卧室,两人都活生生的,你不会以为我怕黑拍打雷,还喜欢和异性盖被子纯取暖吧?”
“好吧,你赢了,”江画看她那嘚瑟的样子,是不再担心她的感情状况了:“咱们来说正事,司朦跟斐韵依之间的不愉快全赖武昭,斐韵依钓上武昭的这一年可没少黑司朦,司朦也不是软柿子,以前忍着,是因为时机不对,现在可不一样了。”
牡丹点了点头:“那就从司朦开始吧,等她跟斐韵依的官司打得差不多了,我再上,反正不能让斐韵依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