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能帮什么忙?”牡丹都乐了:“先放开我,”她要飞快地下床。
“还是不要了,”封珃一下子将她抱起,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勾头看向床铺,一小块指甲盖大的红印在雪白的床单上,显得非常醒目。
牡丹苦着一张脸:“咱们问问张导,这床单被褥卖不卖,我给剧组换套新的。”今天是她例假的第二天,本就汹涌,之前又做了相对剧烈的运动,现在可不就泛滥成灾了?
“没事,”封珃抱着她走下床:“我们把床单被褥都收起来,一会让燕青先送你回酒店。”
“好在我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西装短裤,”牡丹还有些庆幸:“封老板,你体力不错嘛,我看那些拍摄花絮,很快公主抱都是抱不起来的,我有104斤。”
“谢谢夸奖,这算是加分项吗?踩鞋上,”封珃蹲下,想要给她穿鞋,牡丹立马避过:“我自己来,”这种事情她真不习惯别人帮忙,即便他是她亲亲男友。
封珃仰头笑说:“师爷南靖在妻子怀孕后,就是这么对待妻子的,我深受感染。”
剧中的南靖绝对是个好丈夫,将来也会是个好父亲,只是他的过往不放过他,所以在最爱的人死去后,他疯了,但又清醒的一步一步地算计着,他活着只为了复仇。
“那你等我怀孕吧,”牡丹笑着揉乱他的头发,打趣道:“到时就让你好好感受下怀了崽子的女人是多么的虎,”想想那个画面,“肚子一挺,天大地大我最大,方圆两米之内都是无人区。”
“好,”封珃眼中闪过晶莹,他非常非常地期待。
牡丹穿好鞋:“你知道吗?画画怀羊羊的时候,她自己什么反应也没有,而我哥牡隽同学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