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页

“今天吊了两瓶水,好了不少,”洪怡心情不错:“网上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当年江画输得不冤,那姓斐的丫头心思深着呢。哼,一刀对着手腕划下去,就想一了百了,她以为她死了?”

江沉山从里屋出来:“这事你不要插手,以前江画就是被你护得太周全了,才会看不清人心,不懂得防范于未然。”

“我不插手,”洪怡瞥了一眼老古板:“姑娘就好像不是你亲生的一样。”按着她的性子,五年前就不会放过那群小贱皮子。

“哎,”就知道老婆子要炸毛,江沉山也是无奈:“不是我亲生的闺女,我会让她拿着手机对着我的肩章和军功章拍照,羊羊都这么大了,她也该学会独当一面了。”

“亲家说的在理,”牡忠民见势不好赶紧插话:“今晚的事画画就处理得很好。”

蓝丽娟也帮腔道:“画儿就是太善良了,有的时候善良的人总是会吃亏,而这个世道又总自以为是地劝人善良。”

“对,”洪怡觉得她亲家这话说得太对了:“瞧瞧网上那些人怎么说的,”她尖着嗓子绘声绘色地描述。

“江画什么都有,为什么要摁着斐韵依不放啊,”说到这她就激动,“放他老娘的臭屁,江画背着人哭的时候谁看见了?”

为什么她和老头子那么满意牡隽?

这其中不单单是因为牡家的门第,还因为牡隽这个人值得。五年前大院里的人,人前不说人后不知道说了她家多少闲话。

江画那时候是真臭,后来老头子回来了复了原位,闲话也没了,大院里有那纨绔上门提亲,人才知道江画结婚了,嫁得还非常好,那酸话又起了,她听着太舒爽了。就大院里的那群多嘴多舌的,家里儿女有哪个嫁娶比得上她闺女?

“这里头的水很深,”江沉山也知道老婆子怨他,但身处那个位置,他就不能只顾自己的小家:“你也别急,画儿遭的罪我都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