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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封珃穿好围裙,就开始剥蒜:“我们做海鲜大蒸,”这比烤的要来得清淡,但味道也不差。

牡丹是一点意见都没:“我给你打下手。”

对于封老板会做饭这事,她是既惊奇又觉很合理,毕竟他的成长环境并不允许他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而这会牡忠民和蓝丽娟老两口也不是很平常心,正在开车的牡忠民第三次问坐在副驾驶上的人:“要不我们在这附近再转转,让那孩子平复平复心情?”他是过来人,他理解见家长的那种心情。

蓝丽娟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不用转,去离门口不远的那一家理发店,咱们去洗个头,在外晃荡了一天,头发都油了。”

“也成,”牡忠民在前面路口调转车头:“羊羊很喜欢他,”老话说孩子的眼睛是干净的,想来那位对他家丹子应该是真心的。

“那孩子能走到今天不容易,”蓝丽娟想到贴在网上的那份合同,叹了口气:“我现在就怕我们家傻丫头还没弄懂什么是爱情,光看上人家长相了。”

牡忠民倒是不担心这一点:“不会的,牡丹进修过心理学,我相信她很清楚自己的内心。”

“但愿如此。”

这菜刚上桌,门铃就响了,一个小胖子揉着眼睛,光着双肉呼呼的小脚丫子从卧室走了出来,牡丹去开门也没注意到他。

等封珃脱了围裙从厨房出来,一个小人儿已经爬站到椅子上了,“羊羊,你醒了?”

“爸妈,”牡丹请二老进屋,听到封珃的声音,不禁回头见小胖子盯着桌上的虾就想下手,顿时乐了:“快来瞧瞧你们的大孙子,这还没彻底醒神,闻着香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