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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呢?”牡丹也已经认命了:“他就没点要说的。”

江画扭头望向坐在沙发上十指敲着电脑键盘的老公,又止不住地发笑:“你哥要我转告你,限定你今晚必须对外澄清,那胖子姓牡,牡隽的牡。他也郁闷,出来一趟,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子叫了别人‘爸爸’……哈哈……”

“你跟她说,”牡隽扭头看向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老婆:“她要是今晚不澄清,我就对外爆料某个姑娘从小到大干的傻事儿。”

“譬如呢?”江画眼睁睁地看着一对亲兄妹因为一个小胖子反目成仇。

牡隽也乐了:“譬如……你问问她从小到大到底干了多少蠢事,让她自己掂量掂量。”

“我听到了,”牡丹就知道她跟她哥之间的感情属塑料的:“我男朋友在车里,你就不能给我留点脸面吗?”

“脸面?”牡隽冷哼一声:“一个9岁的小姑娘因为犯错零钱花被扣,竟引诱自己的亲哥哥赌博……”

“我回到家里就澄清,你打住,”牡丹捏了捏边上小胖子的小肉手:“要知道你儿子还在我手上呢。”

江画好奇:“结果呢?”

“结果?”牡隽关了电脑,来到床边:“我就跟她赌身家了,她把她的小猪笨笨储蓄罐输给我了,就是你儿子现在用的那个小猪储蓄罐。”

“身家多少?”江画知道那个储蓄罐,虽然旧旧的,但却是木质的,外表很打磨得很光滑,她还以为是牡隽小时候用的。

“一分没有,”牡隽耸了耸肩,两手一摆:“某个小姑娘输了之后就抠字眼,说赌的是储蓄罐,储蓄罐里的东西还归她,她用小发夹花了一夜把储蓄罐里的钱掏了个干干净净,第二天把储蓄罐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