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姐,”吴清通过两天的调试,现再对着桌上的这两台电脑也不怎么害怕了:“那现在怎么办?”
“不怎么办,”牡丹直接关了电脑:“今天不看股了,我先去拍戏,”说不定天映正在等她出手呢,她又何必自投罗网?先晾一晾他们,让天映吸纳其他散股,消耗资金。
三个工作日下来,天映股票的价格始终没有冲破19块,那就像是个分水岭一样,一冲再冲,后期就显得有些疲软。
牡丹不着急,一心一意地拍着戏,可武昭却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天要问几十遍lilphone:“对方怎么没动静了?”
“对方在等,等天映公布15年的财报,”lilphone知道武昭清楚这点:“按规矩,我们15年的财报公布最迟不能过这个月的25号。”
“他娘的,”武昭一拳捣在办公桌上:“不要再吸纳散股了,我继续让董事会筹集资金。”
lilphone叹气:“目前我们很被动,除此也没有其他办法可行了。”
牡丹彻底沉寂了,不管天映的股价是跌还是涨,只要没冲破上限19,跌破16,她就不动,天映雇的那些所谓的“专家”仍在不停地鼓吹、看好后势等等。
5月24这一天下戏后,牡丹找上了陈森:“导演,我要请三天假,”25、26、27这三天是她和天映最后的一搏,博赢了,以后就大口吃肉喝酒,告别粗茶淡饭,所以她必须亲自得守着盘。
“请假?”陈森两眼盯着牡丹:“说说原因,我考量考量。”终于又等到这丫头有动静了,他得抓住时机。
“我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牡丹说得是一本正经:“事关身家性命,”还一带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