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房间已是二十分钟之后,牡丹似今晚喝的酒酒劲儿都发了出来,满脸通红,一双红唇微微肿。
封珃牵着她,眼底情意更浓,他的小姑娘很大胆呢,脑中再次回荡刚刚她拉他进包厢洗手间时的生动,牵着她的手更加紧握,他不想放开。
“你们?”燕青提着打包的吃食站在吵杂的包厢之外,察觉到萦绕在两人之间那变了质的深情,顿时就觉他们玩了十八、禁:“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我都在这等了快一刻钟了?”
打量完像是被刚刚浇了水的小娇花,他便用一种饱含着同情的目光盯着封珃,从牡丹花出包厢到这会差不多20分钟,封珃竟然就如此快速地交代了?
这位今年满打满算也才35岁呀,怎么就不中用了?也是他这个做经纪人的不对,平日里竟只顾着接活,没顾及到他的身子。不行,从明儿开始大补汤得添上。
“你在想什么?”封珃瞥了一眼燕青,就将牡丹送至包厢门口。
“我能想什么?”燕青抬手和牡丹道别:“封珃不在你身边,你有什么事也别客气,尽管联系我们,若是联系不上他,你也千万别多心,正常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会断了联系,要么他在上工要么就是在飞机上。”
在封珃没重振雄风前,他得做到尽善尽美,先稳住这位。
牡丹扒在门口,露出了右手腕上的那只男士手表,看着笑得有点谄媚的燕青,一本正经道:“我们真的没干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只是做了一些成年人会做的事,当然了她也是为了让封珃好受点,而且因为不是在家里,他们连灯都没敢开。
此地无银三百两,燕青见封珃的那只pph手表现戴在牡丹花的手腕上,满意地笑着点头:“对,你说得都对,”瞧瞧他的双目,是多么的单纯无邪。